董培新最為人所知的,是他早期為報刊連載的武俠小說插圖、和後期替金庸作品繪畫的大型畫作,但其實他對粵語片和香港漫畫發展史,也有著不可磨滅的重大貢獻,而他過去半世紀在繪畫上的造詣,更可說已達臻登峰造極的境界。
開花植物種類繁多,全世界有超過三十萬種,而在香港這個彈丸之地,竟然擁有當中的三千多種,其中二千多種為原生品種。而眾多在香港發現、以香港命名的植物新種,正見證着一代又一代植物學家與林務人員所作的努力。
吳昊一生熱愛生活,愛家人,愛朋友,愛學生,愛貓,愛香港。他的愛如風般看不見,只能感受。就如他對香港貢獻似輕卻重。他從來只居於幕後,默默的為香港寫下重要的印記。時間流逝,吳昊用力抓緊他所熱愛的事物,令它不致於消失。
香港最早期的岩石約有四億年歷史,當時的地質構造較為穩定,是大陸邊緣的一片臨海湖泊地帶。而香港地質運動最活躍時期,發生於一億六千萬年前的侏羅紀,一億四千萬年前,一次大型的火山噴發,形成超過400米厚的火山灰沉積。極高温的火山灰,當慢慢冷卻時,由於體積收縮,產生內部張力,令灰燼層張裂,構成一棟棟垂直的六角形火山岩柱,這就是香港世界地質公園的火山岩柱獨特之處。
黃霑是香港流行文化創作的一個經典,作曲、填詞、廣告、寫作、電影及舞台劇,幾乎涉足所有流行文化項目。由六十年代直至2004年辭世,他的創作生涯經歷香港本土流行文化的萌生,高峰,直至褪色各個歷程。遊歷黃霑的創作路途,彷似參看一套戰後香港流行文化發展史。
從四位秘魯華人移民的後代,分別是外交家、商人、作家及考古學家,在各行獨領風騷。
當大家都認為黃霑的創作十分香港本土口味之時,他對中國的種種感情,他對中華文化之熱愛嚮往,原來早已融入音符文字之間。黃霑晚年時透露他對中國幾十年來的情感起落,如何跟隨中港互動而潛藏在他不少作品之中。這種種的投射,正正入木三分地側寫着香港與內地交往的一個個里程。說黃霑的創作「好香港」,但同時亦「好中國」,到底,也是說不清。還是讓黃霑自己向大家剖白吧。
在秘魯首都利馬,據說有數千間中國餐館,密集程度在全世界數一數二。在秘魯,你會發現街市有芥蘭,冬瓜和韭菜;秘魯人炒菜用豉油;他們的主食是白飯拼薯條;一道秘魯家傳戶曉的菜-Lomo Saltado 中式牛柳,更揉合中國及秘魯飲食的精萃。單從飲食已經可看到華人對秘魯的深遠影響。
墨西哥邊境城市墨西加利有一處地方叫做中國人山,因為這裏曾是早期華工葬身之地,惡劣的環境下,每開拓10公頃土地,就換去一個華工性命。然而,憑著華人的努力,令原本荒涼一片的墨西加利於二十世紀初成為墨西哥最重要的棉花基地,墨西加利更被稱為「小廣州」。可惜好景不常,30年代世界經濟大蕭條,墨西哥受到拖累,逐漸致富的華人成為社會仇視的目標。隨後,出現排華運動,甚至把嫁給華人的墨西哥婦女跟隨子女丈夫一併被驅逐出境。
雷競璇是作家及歷史學者。對他來講,古巴是一頁傷心史,因為他的爺爺、爸爸曾經在那裏努力謀生,最後一切化成烏有,而他的媽媽生前不太願意提及這段往事、這處地方。事隔多年,他一直好奇:爸爸當年在古巴生活,現在還留低半點痕跡嗎?帶着這份好奇,他多次踏足古巴,翻開古巴華人一段曾經輝煌但最後黯然的移民歷史。